种,做题之外的专注的快感,他集中精神,推完高高的谷堆,累得皮松肉软,身体和脑子却是痛痛快快放松了一把。
“大良,你在什么啊?”陈春梅刚回家,就看见儿子在楼顶忙活,手上的扫帚还未放下。
邹良低头,看见陈春梅那鄙夷惊慌的脸,像是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。他说道:“收稻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