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浴室,步嘉延小心翼翼地上了床,肖鹤栖闭着眼好像睡着了,他未免失落地撇了撇嘴,可没一会儿,就听肖鹤栖说:“怎么洗了这么久?”
“你装睡呢?”
“你洗了很久,我有点困。”
肖鹤栖翻了个身,和步嘉延面对面地侧睡,却隔开了些距离。
步嘉延等了一会儿,都不见他有进一步的动作,心里恹恹的,明明是时隔半年的同床共枕,怎么肖鹤栖就能表现得这么平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