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摩挲着木眠的下巴,帮人从里到外都洗了个遍,“疼么?”祁肆言问。
木眠双眼无神,天花板被他几乎要看出一个窟窿。
“不疼。”
祁肆言笑了一下,总觉得木眠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是咬着牙带着恨的。
“那继续?”
木眠难以置信,“你还是人?今天我生日。”
祁肆言蓦地笑出声来,低哑的声线几乎将木眠又拉回刚刚的疯狂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