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的兴致,就抿着下唇强忍。
即使小狐狸不说,姜向月也发现了。
屋子里还点着蜡烛,光线充足,她俯下|身,指腹抵在阿狐的眉眼上,问:“怎么皱着眉?不爽嘛?”
小狐狸连忙用脸颊蹭了蹭妻主的手心,讨好般地说:“爽的爽的,妻主继续。”
“阿狐,你有事瞒着我,到底怎么了?说实话。”姜向月自打和阿狐拜了堂,除了阿狐变狐狸那三天,几乎天天都在做,她可太熟悉阿狐在床|上的模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