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有些疲惫,但他知道闫致能看出来他没事。
“就因为她两头都不敢说?”闫致也有些诧异。
“是,就离谱。”容柯靠着闫致的肩膀,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,“不过也好,‘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’,我一直觉得我没有来处,现在终于可以把这事放下了。”
“嗯。”闫致揉了揉容柯的后脑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