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差不多适宜的温度。
季晏棠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陈南树结痂的嘴角,“疼不疼?”
陈南树:“不疼。”
季晏棠不信,嘴角都烧成这样怎么可能不疼。
为别人的事上火成这样,除了陈南树也没别人了。
季晏棠有点不高兴,但转念一想,如果陈南树不是这样的人,可能他也就没什么办法能把他留在自己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