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把陈南树剥皮抽骨,可真要让他那样做,他又舍不得。
再自欺欺人下去有什么意义呢?他恨陈南树,可他的恨全部都来自于对陈南树的爱。
“陈南树……”季晏棠嗓音缱绻慵懒,他将脸埋进陈南树的胸膛用力嗅着对方的气息,皂香味混合着饭馆的油烟味,其中还混合着什么,构成了独属于陈南树的气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