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垂死挣扎几天。”
顾砚又问:“那赌注是什么?”
沈矜年考虑了一下:“如果我赢了,我可以出……”
他突然顿住。
“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他的物质方面一无所有。
家里破产的边缘徘徊,除了现在居住的房子和车库里面的车子,而且这些东西还不属于他,他有的只是一个孩子。
顾砚心里蓦然刺痛,揉了揉沈矜年的头发,故意没有顺着沈矜年的思路去安慰他,而是微微眯起眸子:“那我就自己点菜吧,如果我赢了,那我申请将我们新婚夜的周期延长到七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