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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欥摇摇头:“并不是最理想。”
但他也没再多说什么。
代驾熟悉好车子,准备出发。
徐欥为她打开后排座位,护着她坐进去。
像助理一样。
但又,不像助理一样。
他喊她:“时时。”
时舒降下车窗:“嗯。”
“今天是我们正式交往的第一天。”
时舒:“所以?”
老巷子里什么也没有。
只有灯光绕着干净整洁的道路,照亮夜晚化作昏黄。
他说:“所以,我喜欢今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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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舒回到西山,手里提着两个甜品纸袋,她没有先回自己的侧院,而是先去了主院。
外公的卧室在一楼, 所以时舒也没给他打电话,她摁了下主院他别墅一楼的门铃。
很快,门铃系统里面传出来外公的回答:“谁啊?”
时舒沉默了一会儿, 应声:“阿公, 睡没?”
“没呢没呢。”听到是时舒的声音,时文奎在里面乐呵呵地回答:“属于老年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睡这么早,八点钟就睡觉,这不是荒废老年人的光阴吗?留给我荒废的光阴可不多了。”
时舒听见他卧室里传来一阵悉悉簇簇的穿衣服的响动声, 无声勾了下唇角。
他明明就已经换了睡衣,准备睡下了,却为了跟她说会儿话, 又将衣服穿起来。
时舒不动声色, 等他来开门。
“不过。”时文奎打开门后, 问:“有些年轻人不是说今天要晚归吗?怎么才这个点就回来了?”
“打脸了吧?”他嘿嘿地笑着, 晃晃脑袋调侃她一句:“是小徐还没开窍啊?”
他往她身后瞧了瞧:“而且, 他也没送你回来?”
“没事儿,他可能就是这种类型。”时文奎让她进来, 挺乐观地说:“等明天我替你点拨点拨他。”
时舒在入户门处换鞋, 挑眉:“他什么类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