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网络上、媒体报道中,造成一定规模的影响,那么,法务部的同事将会追究她们的法律责任。”
“是么?”时舒心虚地眼尾一勾:“没想到,徐助理还挺护着我的。”
徐欥脸色微染。
他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,冯彤的助理孟钰将时舒的手包和西装外套送了下来。
“时总。”他带了冯彤的话来:“彤姐托我带了话给您。”
“彤姐说,今天的招待多有怠慢,改日她一定设宴向时总您赔罪。至于合作的事,向总她们几个人还是很有意向度的。”
时舒接过外套,垂眼看了眼上面的细微褶痕,以及鼻间充斥着不属于她的味道,她皱了皱眉,随手丢给徐欥,连同着她的手包。
黑色轿车降缓车速,在路边停下,司机小孟推开驾驶舱门,邀请两位上车。
徐欥拉开后排座位的门,冯彤的助理孟钰没得到回应,只好又主动问时舒:“请问时总,您有什么话需要我转达彤姐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孟钰确认道:“您没有什么话要带给彤姐吗?”
“没意向。”
孟钰有些愕然。
但良好的职业素养促使他并没有表现出来,只是礼貌地道别:“好的。”
“时总您慢走,一路平安。”
孟钰上楼时,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。
时舒刚才说的是——
她没意向。
她没意向合作。
等孟钰走后,徐欥拉开后排车门,护着时舒坐进后座,检查完车门关闭情况后,徐欥正准备坐上副驾。
后排座位的车窗突然降下。
时舒摸着后颈,说:“那个。”
徐欥:“您有什么吩咐吗?”
时舒下巴轻抬:“他话太多。”
徐欥默了默:“那我来开车就好。”
“嗯。”
后排车窗升起,徐欥抱歉地和小孟说:“小孟师傅,要辛苦你自己打车回去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小孟拍着胸脯,痛心疾首地道:“我还想继续听时总讲她的故事呢。”
徐欥想了想:“……还是别想了。”
“我难受啊。我就想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时总这样的高岭之花,不行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