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头,“别穿了。”
“好。”
卧室内没开灯,外头的光还在。慕长洲跪在宁安身旁,白皙的锁骨很好看。
分明什么都还没,一股燥热流过身体,宁安再难矜持,伸出手臂,将人拉了过来。
“你做什么?”宁安浑身都泛着粉,是一点力气都没了。
“吃东西。”慕长洲从衣柜了找出件宁安的睡袍,她穿着就露着大腿了。
这么一说,宁安也饿了,想要起来,腰肢酸软,她“嗯”了一声,撑着手还在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