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身体,不过笑话从来绷得住,闭上眼仰着头,任由热水从头淋下去。
慕长洲没接话了,打开玻璃门出去,随便擦了擦,披上了浴袍,就站在洗手台前将头发吹了个半干。
又长了些,视线被遮挡了许多,慕长洲有些后悔今晚没找地方理发。擦了脸,她看着宁安,抬手比划了个“走”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