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她动摇了,这细微的动摇最后让她放走了苦寻二十年的仇人。
“那你呢?”赵舞霓反问赵鸣筝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赵鸣筝低声笑起来。原来二姐与自己同样迷惘。
“你和他到底……”
“二姐,秦鹤洲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吧。我只希望你忘掉仇恨,好好生活。”那些抛不下,忘不了,追不回的过去,以后由我一个人来背负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