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很美。”
更美的是,那时候她是和霍石濮一起在湖边散步的。
“真好。”顾凤卿说道。
“是呀,真好。”江婼笙从心底里附和道。
可惜一个从来看不到,一个再也看不到了。
江婼笙道:“学校里还有铃铛,每当要上课时,老师就会敲响铃铛,学校里的同学们就会急匆匆的跑进教室,去晚了要挨老师的骂。铃声铛铛铛,清脆悦耳,比寺庙里悠扬的钟声要有活力多了。下课也会敲铃铛,更轻快好听……”
顾凤卿自幼目盲且病弱,很少踏出家门,家里人虽多,但对于他来说,家中的热闹,和江婼笙口中所描述的热闹,是完全不同的。
江婼笙说着说着,就迷迷糊糊睡着了。顾凤卿把手放在她的脸上,摸着她的额头、眉毛、眼皮、脸颊、鼻子、嘴巴、下巴,在心里勾画了一个她大致的相貌出来。
夜深而长,顾凤卿从前总觉得寂静幽幽。
自从有了江婼笙后,倒是显得没那么寂然了。
天亮的很早,顾凤卿起来的更早,江婼笙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坐在桌案前的背影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江婼笙没穿衣服,睡眼朦胧的下了床,走到桌案前揉揉眼睛。
窗外鸟儿叽叽喳喳,晨曦的凉气透窗缝而入,还是微微有点冷。
顾凤卿的面前铺着画纸,勾画的是她睡颜的小像,栩栩如生,画的和她长的一模一样。
此时,他正一手摸索量着尺寸,一手用毛笔把朱红颜料画到画像的嘴唇上去。
“真漂亮。”江婼笙抽出画纸,由衷的赞叹道。
“是你长的漂亮。”
因为这句话,江婼笙微红了脸。
丫鬟小桃的到来,打断了两人间若有若无的暧昧。原来是顾老爷给顾凤卿又求了长命符,让江婼笙去他的书房,把平安符取回来。
江婼笙面色微变,顾老爷找她,还能有什么事,不过是借机又要对她大大采撷一番。
江婼笙来到书房,见里面空无一人,她料到顾老爷多半在密室中等她,遂打开密室入口,走了下去。
果然在那密室中,见到顾老爷抱着与她一模一样的女身玉一亲芳泽。
“爹……”
听到江婼笙的声音,顾老爷从欢愉中抬起头来,他刚要起身,手一滑,女身玉从他手里跌落在了地上,“叮叮当当”一片碎玉声中,女身玉碎成了一地玉屑。
江婼笙吓了一大跳,顾老爷倒是半点儿不见心疼。
有眼前温香软玉的真人,可比抱着冷冰冰的玉人有滋味多了。
“婼笙,你过来……”
顾老爷对她招招手,江婼笙不敢不从,她踩过一地晶莹的玉屑,来到了顾老爷身边,很快就被剥光了衣服,躺在了床上。
顾老爷取出一个冰凉的细长硬物抵在了江婼笙腿心的花穴上,江婼笙低头看着顾老爷手中的东西,它的样子像极了男人的性器。
它凉的像冰一样,顶端圆圆的柱头向温热狭窄的花穴里挤去。江婼笙怕的两腿直打颤,想夹紧腿根往后躲去。
“别动,腿再分开大些。”顾老爷握住了她的一只脚腕,口气里有了命令的意思。
她张大了腿心,冰凉滑腻的假阴茎一点点挤进了柔嫩的花穴里,又冷又硬,撑得穴肉里涨疼难忍。
江婼笙撑在身后的手臂直打颤,两条腿也哆哆嗦嗦着,像受刑一样被玉阴茎肏开了花穴。
冷硬的假阴茎整个戳进了花穴里,凉的花穴里一阵痉挛,顾老爷并没有因为江婼笙的颤抖而停下动作,反而握着假阴茎在穴肉里转起了圈。
顾老爷插着她水嫩嫩的穴肉甬道,循循善诱道:“你再忍会儿,过会儿就不疼了,你下面水真多,都淌到我手上了。”
“啊啊啊啊……啊啊……别说了……”江婼笙双臂再也支撑不住,颓然滑倒,整个人都躺在了床上,两手捂住了脸。
她的两条腿还是支起在床上,腿心大大分开着,顾老爷的手探在她腿心中间,加快了假阴茎捣穴的速度。
江婼笙已经快不行了,整个穴道里又酸又麻,淫水流的泛滥成灾,渗到床榻被褥里,弄得身下一片湿粘不堪。
顾老爷听着她越来越软媚的呻吟叫声,心头起了波澜。
顾老爷的脸颊因为兴奋泛起了潮红,循着江婼笙最婉转难耐的叫声,他调着假阴茎的角度往穴肉里某个敏感刺激的点来回用力摩擦起来。
江婼笙难耐的蜷缩起了脚趾,手也塞在了嘴里,试图堵住让她羞愧难当的呻吟声。
“插着这里用力摩擦,是不是很爽?”顾老爷明知故问道。
江婼笙难为情的厉害,咬着手不回答他。
“再咬,手都要破了,手从嘴里拿出来,想叫就叫出来,这里只有你我,没有别的人。”顾老爷重重的捅了几下,捅的穴肉里痉挛颤抖,一阵一阵的翕合着,蚌肉似的蠕动着。
一大股淫水从花穴里流了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