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言辞严厉的教导两个弟弟的场面来。
从来只觉得幸灾乐祸的他,那一刻里突然羡慕起了他们来。
从来只觉得跟着顾老爷学掌管顾家名下产业各种琐事真烦人的他,突然就想和两个弟弟一起去学那些烦人的事了。
可这些年他胡乱鬼混,识的字都不过百,怎么一步登天的去学那些东西。那时,他把心里话对身边刚睡过的妓女说了。
妓女睡意朦胧中说他自己作的,自己不长进,天天鬼混,想学就从头开始呗,反正还年轻,晚几年又能怎么样。
他一听热血顿时上头,接连三个月稳扎在书房里,有空还跟管顾家商铺外事的人身边蹭来蹭去,力争洗心革面做个奋发向上好青年。
他的变化果然得到了顾老爷的注意,一个暖风和煦的晚上,顾老爷遣人喊他去湖边散步。
柳枝垂垂、月色融融的湖畔,顾老爷道:“你最近很努力呀。”
他高兴坏了,激动道:“爹,以前都是我不好,以后我一定像两个弟弟一样学好。二弟身体不好,外面的事都是您操劳,我以后会和倾梧和倾桐一起替您分忧的。”
“分……忧……”顾老爷笑得有点意味深长。
那时顾望麟只顾着激动,没注意顾老爷的笑并不是欣慰的笑。
“对呀,爹,替您分忧,您再给我两三年时间,我一定会赶上倾梧和倾桐的。”
顾老爷拍拍他的肩膀说道:“你父母死的早,我记得你原本姓王,叫阿水,对吧?”
顾望麟一时没反应过来,自他被收养到顾家,几乎没什么人提他过去的事。
“爹,我……”到这时,他才注意到顾老爷的神色有异。
“望麟呀,顾家有的是钱,你一辈子做个富贵闲人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逍遥快乐一生不好吗?我可以把你从王阿水变成顾望麟,也可以再把你变成王阿水。你老老实实,乖乖的,不要想和倾梧、倾桐争什么,你一辈子都是爹和娘最心疼的宝贝。”顾老爷拍着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的说完这些话,转身走了。
顾望麟一个人站了很久,看着顾老爷的背影越走越远。
莫名的恨意从心里萌芽生根,他恨顾老爷,也恨上了顾凤卿那张最像顾老爷的脸。
不能往正经路上,那就继续往偏门上走,吃喝嫖赌、放高利贷、交狐朋狗友,只要没闹太过分,顾老爷从不教训他。
江婼笙在他怀里惊且软,一双漂亮的眼睛在短暂的意乱情迷过后,又重新清醒了过来,开始挣扎着推他。
顾望麟放过了她的小香舌,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。
江婼笙刚能说话,就颤声求饶:“你放我走好不好?今天的事,我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“你知道吗?咱们俩才是顾家撮合相遇的天生一对儿。”顾望麟把手伸进江婼笙的肚兜下,触摸她温热滑腻的肌肤,说着江婼笙听不懂的话。
江婼笙推着他的手,泪眼婆娑的摇头: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你和我,都是顾家按生辰八字找来的,我是找来给他们家引来真正的儿子的。而你,是找来留住他们快死的宝贝儿子顾凤卿的。你说,这还不叫天生一对儿吗?”
顾望麟放开她的胸乳,反握了她试图推开他的手,往自己胯下硬起的性器上按去。
江婼笙满脸通红的想收回手,顾望麟得意道:“没摸过吧,它会让你蚀骨销魂、欲仙欲死的。”
顾望麟脱光了衣服,让江婼笙毫无阻碍的去摸他的性器。
坚硬炙热的性器一入手,江婼笙像被烫到了似的,大叫一声“不要!”,竟然使劲推开顾望麟,抓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去,要跑。
她这一举动彻底惹火了刚才有心思想用温柔手段的顾望麟,鸟雀房里放着些闲置的吊笼绳索。顾望麟扯了来,逮住衣服还没穿好的江婼笙,把她剥了个干净,双手捆扎在前,肚兜塞在她口中堵了个紧实。拖到墙角,掰开她的两腿,屈膝压住,两根手指直接伸进了她娇嫩的小花穴里。
顾望麟道:“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,你逼我的,我原本不想这么粗暴的,也不想霸王硬上弓。平日里,我最怜惜美人了。”
江婼笙挣扎不起来,抽泣呜咽声也只是在鼻子里闷闷难出。唯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在祈求流泪,顾望麟的两指在她的穴肉里揉磨按压,淫水流了一手。
顾望麟冷笑道:“你这般拒绝,当真是要给病瞎子守贞吗?你可知道,顾老爷和顾夫人买你做新娘,买的可不止是活着的你。倘若连你那对病瞎子极为有利的生辰八字都拖不住他的死期,你可是要给他陪葬的。你是他的新婚妻子,也是他的冥婚妻子,他有几日活,你有几日活。”
江婼笙瞪大了眼睛,连挣扎都忘了,顾望麟满意的说道:“你从了我,做我的人,假使真到了那一日,我念在你我二人的情分上,费些心思力气暗中救你一条命,可好?”
口中的肚兜被顾望麟取了出来,水淋淋的手指也从她的穴肉里退了出来。
江婼笙苍白了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