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说出来。
“娘,我来了。”恰好这时云靳枫走了进来,打断了素荔的话。
云夫人一见多日不见的儿子进来,顿时就把问素荔的话抛在了脑后,拉着云靳枫的手问长问短。既忧心他在书院无人照料,与人合住,生活多有不便。又忧心他吃不惯书院的饭菜,不如家里厨房做的样式齐全。还担心他学业繁重,积劳成疾,累坏了身子。
云靳枫在书院过的轻松愉悦,一一应答,末了笑道:“娘还把当成七岁的孩童,儿子现在已经十七岁了,早就是大人了。”
“再大也是娘的儿子,我看着你,总觉得你清瘦了不少,脸盘不如小时候那么圆润了。”云夫人摸着他日益俊朗的脸说道。
“娘说笑了,我要是还像小时候一样圆润,你哪里还有这么英俊潇洒的儿子?”云靳枫在云夫人房里陪到半夜,直到云夫人困倦的打哈欠了,才告辞回房。
临走前,云夫人提起了云靳枫每每归家,必提到的一个话题,关于他的婚事。
以往都是还在物色中,这次是她和云老爷已经给他敲定下了极为合心的柳家女儿,就等着云靳枫回来后去柳家拜会。
“娘,你和爹就是太心急了,我学业未成,怎么能在这时候就匆匆成家?再等等吧,等儿子考取了功名,再结交权富贵女,岂不更好?到时候光耀门楣,新婚娶亲,岂不是两全其美?”云靳枫照例搬出了往常搪塞父母的这番话来。
“话虽如此,可成家立业,总得先成家,再立……”云夫人还欲再劝说,云靳枫把她扶到床边,又搪塞了几句天色已晚,明日再叙,就匆匆溜走了。
素荔进来服侍云夫人安寝,大着胆子说道:“夫人觉不觉得少爷一直不愿意提婚事,是因为心里有人了?”
素荔这话说完,心里也是惴惴不安,她久跟着云夫人,知道云夫人最是讨厌下人搬弄是非,告小状。
如果不是她真的极其厌烦月鸢,她其实并不愿意多管闲事,背地里告状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素荔,你跟我好好说说?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?”云夫人敏锐的感觉到素荔话里有话,眉峰一挑,凛然问道。
素荔把方才偷窥到月鸢和少爷在屋里肏穴的画面,向云夫人一一道明,云夫人听完,气的面色苍白,手直发抖。
“把她给我叫过来!赶她出去!不要脸的小贱人,做出这等事来,勾搭我的儿子!素荔,你去叫人,这就把她轰出去!”云夫人气的直拍床,催促素荔去喊人。
素荔忙在床边跪下,按捺下心头的喜悦,口上却苦苦劝道:“夫人,这样直接轰走了月鸢,少爷一定会和您置气的,为了一个小贱人,不值得伤害你和少爷的感情,奴婢倒是有一个主意。”
夜凉如水,云靳枫走在外面,冷风一吹,不由得愁绪上心头。
能考取到功名自是极好,到时他就多了几分自己做主的权利,再争取娶月鸢为妻,也不算难事。
而如今,还是搪塞一时是一时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