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了过去。
再醒时也不知道是几点,宿舍里床帘紧闭,黑成一片,不知昼夜。
来年觉得自己好像好一点了,坐起来后虚浮着步子踩着床梯子往下爬,到最后一层的时候踩空,脚踝往下扽,那阵刺痛激得她轻呼一声,清醒了许多。
就这样单脚蹦着坐上椅子,将最近的那个未接来电回拨过去,有气无力地应声:“妈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