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余忻忻满脸茫然,她扯了扯林圻言的衣角:“圻言,怎么回事啊。”
林圻言摇了摇头。
牧云歌漆黑的眼瞳直视他:“这里外表简陋,里面也没什么特别,但你看到我们并不惊讶,反而习以为常,甚至直接点名了目的,说明你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。”
调酒师笑着始终不说话。
牧云歌视线落在那杯蓝色饮品上:“喝了这杯酒你就会回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