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。”云姜说:“不过也没大事,我现在也好好的,以后也不会有事。”
现在云姜的身边是严加防范,意怀不轨之徒没可能靠近她,至于残留的余毒也早早被清除。
陆沅动了动,本想说什么,最后也是亲了亲她额头。
“睡吧。”
清晨,一队马队在大路中飞驰而过,身披轻甲,腰挎信筒。
他们从西境出发,守护着信件路经无数城镇,踏着草尖的朝露抵达山庄山脚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