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交给了陆沅,自己家女儿可比下面什么把兄弟可信任得多。
况且他一走就是大半年,要是奴大欺主,净干那些亏空,中饱私囊的事情,岂不是多年辛苦为他人做嫁衣?
所谓的禁足根本不成立,城中产业,还有在江南原籍的产业,真都缺不了少东家在处理这些事宜。
于是,病刚好,陆沅就给放出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