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就是第一对夫夫了,多好啊!”
凌於愣住。
自从过继了秦书锦,朝臣们绝口不提纳妃之事,算是默认了他们的关系。
他们成亲,虽然惊世骇俗,但也不无可能,秦淞勤政为民,无愧于任何人,且大权在握,谁敢有争议!
就算有违祖宗礼法,但礼法从来没有一条说人因为性别而不可追求自已的幸福。
毕竟是他们的幸福,他们的生活,与旁人何干。
男子,也可以被人认可与承认啊,也可以有名分的啊!
这么想想,凌於还有些莫名的激动,期待着和秦淞成亲的画面。
“阿於,我想娶你,你若是觉得委屈,也可以你娶我,我入赘将军府,可以吗?”
秦淞的眼睛亮亮的,盛满了希冀和期待。
“嗯!我娶你!”凌於一口答应,笑得灿烂。
“怎么办,阿於,我太兴奋了,睡不着了……”说着,秦淞意有所指地蹭了蹭凌於。
凌於的笑顿时僵在脸上,默默往后退去,却被秦淞轻易抓住,堵住他的后路,把他囚于自已身下。
“阿於,你叫我一声夫君,好不好?”
闻言,凌於顿时眼睛都瞪大了,一脸不忿。
“我娶你!该是你叫我夫君才对!”
秦淞不禁一笑,笑容邪魅狂狷,其中的势在必得不加掩饰。
“阿於真是嘴硬,不过没关系,为夫自有法子让你心甘情愿地叫出来……”
“别……我腰还酸着……”
再胡闹就要断了。
“那我轻轻的……”x
凌於还要再说话,已经被秦淞用吻封住。
……
古色古香的床边,一只纤细修长,骨节分明,略显湿润的手颤抖着抓住床边,似乎挣扎着想要逃出来,却渐渐失了力,被抓回床中,随即又努力地攥紧了身下的被单,很快,汗淋淋的手连抓被单的力气都没有了,随意地摊在床上,似乎想要抓住什么,却无能为力,另一只矫健有力的手悄然摸索过来,攥着那只手,与它十指相握,把它按在床上,动弹不得。
“呜……夫,夫君……啊……”
不知过了多久,凌於实在承受不住,带着哭腔讨饶。
“够,够了……我年纪大了……不能……这么折腾……啊……”
“呜……混蛋……”
这一夜,直到天将破晓,房内才归于平静。
迷迷糊糊中,凌於不知叫了多少遍夫君,又因为这一声声夫君,遭了多少罪。
……
于是,第二天,秦书锦就看到了他的父亲秦淞,一国之君,跪在搓衣板上给凌於剥桔子,伸手接他吐出来的葡萄皮,还笑得一脸幸福。
成亲
三日后,秦淞昭告天下,要娶凌於为皇君。
凌於终究觉得身为一国之君,入赘将军府不太好,所以还是选择了嫁给秦淞。
一时间,朝臣激昂慷慨地说出一堆大道理来反对,百姓则是难以置信,大多觉得有违纲常伦理,皆持反对意见。
这样的局面,秦淞和凌於早已料到。
不过,他们既然放出了这些话,自然就不是在和他们打商量,而是通知他们一下。
来上书反对的折子统统被烧了;有大臣敢出言不逊,辱骂凌於的,统统被拉出去重罚,以儆效尤;当谏臣以死相逼,立刻有暗卫出现及时把人敲晕,不至于血溅当场,引发争议。
几乎朝中所有持反对意见的老顽固,要么革职,要么重罚,直把他们逼得不敢再劝。
而百姓就好办了,保证他们吃穿不愁,住行无忧,轻徭薄赋,他们顶多闹腾一阵子,待这个风头过了,冷静下来细想,天家的事,与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何干,寻常百姓大多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皇帝,管这些干甚,小心惹怒了皇帝,连现在的安生日子都过不上了,好好守住自已那一亩三分地,足矣。
况且,大将军凌暮之凯旋,这几日便要抵达京城了,也算凌於的娘家人,谁敢质疑!
因为秦淞武力镇压的雷霆手段,很快,众人便从不可置信的愤慨中走出来,被迫接受这个事实。
见人们略有所改观,秦淞立刻乘胜追击,宣布迎娶皇君是普天同庆的大事,不仅大赦天下,还人人有赏,哪怕最底层的奴役,也能分到一些钱粮布匹。
这下,人们又从被迫接受,变成了热切的祝福。
仿佛皇上迎娶皇君,本就是众望所归!
而远在皇城外的凌暮之,策马狂奔,只觉一阵心梗,痛心疾首。
他那单纯可爱的弟弟,就这样被人糟蹋了!
就这样要嫁人了!
不行!他必须赶回去给阿於撑场面,不然让人以为他凌家无人,受人欺辱。
从定好了良辰吉日的那一刻,凌於就开始紧张。
秦淞也紧张,但他表面上却佯装淡定。
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