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那档子事刚开始时是多么难受,秦淞那么怕疼,肯定比他哭的还惨。
直到此刻,他也还是最在意秦淞。
凭什么啊!
那狗崽子糟蹋他的时候一点也不念旧情,他却连让秦淞皱一下眉都忍不下心。
真郁闷。
秦淞有些诧异,起身从后面抱住凌於,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凌於的颈脖。
“怎么了,怎么又生气了?我哪里做的不对吗?”
他自然想不到,凌於是在生自已的气。
“秦淞,你有病!”
凌於出不了气,只得骂他。
一句不解气,凌於接着骂到。
“无耻!”
“混蛋!”
“禽兽!”
对此,秦淞虽然不解,但也都乖乖的接受。
“嗯嗯,你说的对,你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……”
说罢,还掰过凌於的头,轻轻地亲吻上去,像小狗似的,想安抚他,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,带着讨好。
凌於捏住他的下巴,盯着他俊美的容颜看了一会,甚不解气。
“啪!”
又是一巴掌,凌於轻飘飘的甩在秦淞脸上,把他的脸打得歪向一边,面颊上染上一些粉红。
想他一开始就是被这张充满欺骗性的脸给骗了,真可恶!
“还生气吗?生气的话,另一边脸也给你打。”
秦淞一点也不恼,还一脸笑意的把另一边脸凑上来,眼底满是心甘情愿。
把凌於都整的都没脾气了。
不禁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。
真是要败给他了。
凌於狠狠的薅了一把秦淞的头发,没好气地说。
“不生气了。”
闻言,秦淞立刻高兴地抱住凌於,在他肩上蹭了蹭。
“我就知道阿於最好了!”
“行了,我要出去。”
真黏人。
凌於一把推开他,他都已经好久没见过日光了。
秦淞倒是有些失望,小声嘀咕着。
“阿於被锁住的样子真迷人,好舍不得啊……”
凌於的听力何其好,也没有错过他说这话时眼里闪过的疯狂。
“啪!”
凌於终究还是没忍住,把他另一边脸给补上了。
复官
终于走出密室,再次呼吸到自然的清新气息,凌於格外轻松。
只是身体很别扭,那处的异物感格外强烈,双腿有些打颤,腰也很酸软。
啧!刚才打轻了!
“阿於,我扶你?”秦淞自知理亏,笑的一脸讨好。
倒也不必,显得他很娇弱似的。
凌於并不搭理他伸来的手,慢吞吞地往宫外走。
想念他的将军府了。
秦淞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,凌於有些不耐道。
“跟着我干什么,不用处理政事?”
“我都处理好了……阿於,这时辰也不早了,回将军府的路程不近,你又身体不适,不如,就留在宫里吧。”
凌於无声地白了他一眼。
将军府,虽远,但安全。
“不必,我住惯了将军府,不回去我睡不着。”
凌於真的有在很认真地敷衍他。
“也行,幸好我不认床,那我就去将军府歇息吧。”
秦淞是一点也不客气,他只是想待在凌於身边,一刻也不分开罢了。
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。
凌於气结,最后什么也没说,随他去了,两人就这样慢悠悠地出宫,回府。
自从凌於出事以后,将军府的仆从便都散了,小秋也只能另谋出路,偌大的府邸,也就只是偶有几个人定期来洒扫,所以,当凌於回府时,便发现整个府里,一个人都没有。
也好,清静。
秦淞很自觉的担起了做饭的责任,虽然不如凌於做的好,但也还是不错。
凌於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温茶,放空大脑,仔细的欣赏着久违的府邸。
嗯,除了树植更加繁茂了以外,基本没有什么变化。
很好。
夕阳余晖,风轻云淡。
秦淞都黏着他一天了,凌於走到哪就跟到哪,也不动手动脚,就是用炽热的目光看着他,生怕漏看一会人就跑了似的。
直到要睡了的时候,秦淞才正常了一点,没有再往凌於跟前凑,和他道过晚安后便主动去了隔间睡觉。
……
两天后,裴酥带着北戎的人离开了京城。
凌於没有去送行,就待在自已的将军府里。
没见到凌於,裴酥略显落寞。
裴清月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出嫁,苏画敏刺杀秦淞,被关押大牢。
来时还是三个人,走时却只有他一个。
连凌於,他也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