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幸运的是,皇上还是松口了,解除了秦淞的禁令。
同床共枕
虽然凌於是个武将,很能打,但他是真不抗打,从小就怕疼,挨板子的时候到十下他就疼晕过去了,之后也不知道是多少次疼醒,再疼晕过去。
等到行刑完,他已经彻底没了意识,那会他都觉得自已要被活活打死了。
但这些,秦淞没必要知道,不必徒增他的歉疚。
“殿下,你来的正好,我在看凰河下游河道,有几个问题,我想了好久都想不出应对的法子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第一,河冰坚硬,不是轻易就能在短时间内快速破开的。
第二,冰量巨大,若想将其大部分捞起来,并非易事,其次,河中水深,天寒地冻的,人们行动不便,稍有不慎就会落水身亡。
第三,河边多是百姓的田地,并无过多空地,大量捞起来的河冰该如何处理,放置何处?”
凌於说完,深深地叹了口气,眉头依然紧锁,眼睛都快把图纸上那段河道戳出洞来了。
微凉的手抚上凌於的眉心,轻轻揉了揉。
“别担心了,总会想出办法的,纸上谈兵终是没有建在实际基础上的想象,当然会有想不通的地方,等去了河段经过一番实际察看,定能找出应对之法的,别太过忧心,你身体都还没恢复呢。”
“主子,粥来啦!”
小秋声音欢快,怕凌於等不及,疾步走进寝殿,看到秦淞还在,不禁又有些发怵地放慢了脚步。
“诶!终于来了!饿死我……啊!嘶……”
凌於一个激动,趴着的身体猛的往后一起,牵动臀部的肌肉,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别动。”
秦淞神色一冷,看的凌於都有点打怵,顿时乖乖地不动了,痛苦地呲着牙,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小秋不敢惹这尊大佛,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凌於,便放下碗筷迅速地溜了。
秦淞去帮他把粥端过来,托盘里放着两碗粥,还有两小盘咸菜。
“殿下也吃吧,小秋也真是的,都不给你弄点肉,生怕我偷吃一样……”
凌於自顾自的拿起碗筷就开始吃了起来,还一边邀请秦淞。
他可是一大早就起来研究图纸了,小秋本来是想来提醒他吃早饭,结果他还没说话就被凌於指使去拿了一些和水利有关的书籍,也就忘了问。
等到凌於感到饿时,都快到晌午了,便赶紧让小秋给他整点吃的。
这顿迟来的饭,终究成了午饭。
兢兢业业,也只能吃这点清汤寡水,小秋是把大夫的话当做圣旨,一点儿油腻荤腥都不给他吃。
看凌於那狼吞虎咽的模样,秦淞哑然失笑,倒也不客气,优雅地吃了起来,毕竟他确实没吃饭。
两人都很珍惜粮食,一点儿也不浪费,吃的干干净净。
凌於艰难地往床里挪了挪,给秦淞留出一片位置,秦淞坐在床上。
一个趴着,一个坐着,两人都在翻书,想从以往的治水经验中获取一些知识。
“唉……”
凌於放下书,把头枕在手臂上长叹一声,看得眼睛酸,心累。
“累了?”
上方传来温柔的嗓音,隐隐带着一丝宠溺的意味。
“嗯,有点儿困了,殿下困吗?”
“有一点。”
“那歇会?”
“嗯。”秦淞应完,便要起身。
凌於一把拽住秦淞的衣袖,“殿下,你去哪?”
“你先歇着,我出去走走就不困了。”
“这叫什么话,哪有让殿下给我腾位置的道理……若殿下不嫌弃,要不和我挤一挤?”
闻言,秦淞抿紧嘴唇,目光沉沉地盯着凌於。
那人却一脸真诚,眼神纯粹地不带一丝目的。
真是要败给他了。
秦淞最终还是上了床,凌於趴着,秦淞躺着。
凌於把手放在枕头上,头枕着手臂,没一会就睡着了。
除了娘亲,秦淞从未和任何人同床共枕过,躺下后便没了什么睡意,听着身旁人均匀的呼吸声,秦淞不由地向他看去。
凌於的脸蛋被手臂按压挤出一点肉肉,看着肉嘟嘟的,面容带着些许稚嫩,睫毛长长的,在眼睑处留出一片阴影,眸子轻轻闭着,嘴唇微张,被手臂挤着轻轻嘟起。
看着十分乖巧安静,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蹂躏他那胖嘟嘟的小脸,摧残他那粉嫩的唇。
真好看,好看得招人欺负!
秦淞的眸子愈加幽暗,最后强迫着拧过头去,不再看他。
真是疯了,他刚刚竟想去触碰那两瓣唇。
竟觉得一个男人,十分的,诱人。
真是魔怔了。
秦淞抛开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,强迫自已入睡。
……
之后两人又看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