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触,谢知聿眼底的冰冷让谢知遥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。
话虽离谱,但对着谢知聿这幅表情,只让人觉得他确实会这么做。
“言朱呢?”她强装镇定,尽量不去看他眼底的深色。
“我令她在外头等着。”谢知聿上前几步,想将手中的斗篷给谢知遥披上。
谢知遥现今心中满是防备,下意识躲开。
回过头来,直视谢知聿眼中的怒火,方意识到不妥。
刚要开口,铁箍般的大掌就锁住了女人精巧的下巴,满布青筋而略带几分粗鲁的手背,与令人生出怜惜的小脸形成鲜明对比。
谢知遥努力控制自己脸上的表情,强装镇定,“阿兄,这是做什么?”
“阿婵,我说过吧,我能接受你做任何事。”男人原本清润的双眸微眯,露出几分阴郁,她心底只有一个念头:他十分危险。
脚步往后退,直至后背抵住桌,逼近死角退无可退,猎物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陷阱。
“不要躲我,阿婵,我真的受不了。”谢知遥从来不知道谢知聿竟也有这一面,高挺的鼻梁在她脆弱的颈脖刮蹭,无法抑制的痒意让她不自觉地缩着脖子,而谢知聿几乎如同五岁孩童耍赖般的语调似乎加重了这份痒意,令她无法推开。
该说谢知聿太过熟悉自己吗?意识到她不抗拒他亲近的那刻,手臂一揽住她的背就像藤曼般交缠上去,随即送上一个深得她透不过气的吻。
唇瓣上隐隐作痛,拭去眼角的泪花的间隙里,对上谢知聿那张因唇红得异常而显出几分勾人的脸,谢知遥气喘吁吁地暗骂自己心软。
舌根发麻,嘴中大舌急切翻搅的力道犹在,不同于自己的狼狈,谢知聿还有闲心慢条斯理地给她系上斗篷带子。
现在应该哄好了吧,谢知遥看着男人平静下来的下半张脸。
一拽男人刚系好的斗篷,踩着底线耍横试探道,“不穿!热死了。”
谢知聿并不生气,随她去了。
只是眼底闪着奇异的光,“那这样阿婵过会冷也不能喊停哦。”
什么喊停——四目相对,他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,谢知遥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究竟想做什么。
他真的疯了!
谢知遥的上衣还好好呆在身上,方才谢知聿为她穿上的斗篷下,裙摆已经被掠到腰腹,腿上的靴子和里裤被脱得一干二净。
腿根连带着腰身被禁锢住无法逃离,背后是万人敬仰供奉的佛像,身下胞兄的唇舌在她体内侵入讨好。
“你这个疯子,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哥。你令我作呕,我看到你就厌恶得想吐!”,谢知遥心知自己只是在借着骂他发泄心中的不满。
“现在回来装什么深情,连自己妹妹都保护不了,谢知聿你这个废物!我恨你!我恨你!”
如鬼附身般,谢知遥将心中经年的毒液吐出。
谢知聿十几年的武算没白学,挨了她乱蹬的几脚,哼都没哼一声,自己就被他摁住不得动弹了。
越是扭动,那灵蛇般的舌头越是容易触碰到她的敏感之处。
不知道他从哪学的手段,令她情动得不像话,眼角的泪花泛滥流下。
灵巧的舌尖在柔软的内壁搭理搅动着,时而抽出来鞭挞着两瓣肥厚的阴唇,还带出些淫靡的痕迹。
下身的水液越流越欢,像她随着情欲而崩塌的理智一般。
她的底线似乎被这个男人越逼越低,上次行床帷之事是被他逼迫着也就算了。
这次难道要同他在这佛门清净之地,不顾伦理道德地发疯苟合吗?
谢知遥眼角溢出几滴泪珠,死死拉着男人的发根,想将他嘴中已经完全失防的下身拯救出来。
指节宽大的大掌紧捏着腿根,并未给予她逃离的机会,反倒变本加厉地用尖利的齿间轻咬着滑嫩的肉核。
“啊——”谢知遥只能发出沙哑的呜咽。无力的腿骤然夹紧那俯身舔穴的头颅,男子的乌发摩擦着腿内侧敏感的肌肤,带来隐秘的痒意。
静谧的佛堂之间,大口吞咽液体声和女人强忍不住的娇哼声尤其明显。
明明是拉着谢知聿的头发的手,不知何时也不再用力,只是僵直着扶在他脑后,看起来倒似摁着男人,要他卖力去舔自己的穴一般。
“啊,不要动那里。”花蒂被男人不知轻重地用两指夹起,拨弄揉捻,谢知遥已经无暇羞耻于紧盯着自己下身的目光。
真的,要坏掉了,快感膨胀到身体容纳不了的程度,她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肚皮正在痉挛。
而这时谢知聿却停下动作,直起身来,下唇处几缕的不明粘腻水迹,那是从她身体中溢出来的液体。他也不擦拭,反倒伸出舌尖舔舐。
“这么喜欢还不让我动?嗯?阿婵。明明就很舒服,里面流了好多水。”谢知聿脸上带着些玩味,粗糙的指尖还绕着正一股股吐出水流的穴口打转。
“阿婵不是最喜欢这样吗?血脉相连的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