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和他,已经是夫妻了。”
方鹤林瞬间就炸了:“他竟然强迫你与他成婚!他还是不是个男人,这不是残暴君王是什么!”
方舒窈一听,只觉眼前一黑,都不知他是怎么理解的?:“不是啊,我?说的?不是这个意思!”
难道?是她?前面铺垫的?两?人你追我?逃的?篇幅太长了吗,她?明?明?不是想表达这个的?啊。
方父眼神?复杂地看着她?,那浑浊的?瞳眸中翻涌着令人不知如何描述的?神?情?,好似有许多?话想说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方鹤林的?神?情?也同样好看不到哪去?,仿佛她?这般说了,也丝毫没?有改变这件事在他们心中的?想法。
方舒窈只觉太阳穴阵阵发疼,怎就还解释不清楚了呢。
她?动了动唇,还是试图向两?人解释,最终道?上一句:“爹,他真的?不是残暴君王,你们所知晓的?,都只是外面的?谣言罢了。”
“你看我?以前说什么!”方鹤林骤然来了劲,对着方父道?,“小时候我?便说了,你那么偏心姐姐,长大了她?保准来气你,街头的?大娘大婶说的?可都是有依据的?。”
方舒窈气得当即就想冲上去?暴揍方鹤林一顿。
小时候她?甚得父亲宠爱,街头的?大娘大婶见了,就忍不住打趣说,这会女儿?是贴心小棉袄,待到长大了有了男人,那便是一口一句“我?是真的?爱他”、“他真的?是个好人”、“他才不是什么穷小子”。
以及,“爹,你根本就不了解他”。
这事最后还是被方舒窈苦口婆心给解释清楚了。
但?显然, 家里?这两个男人对事情的真实走向都不是很满意,时不时想?起这事都像是一肚子气似的。
但既是已经将误会解除了,家人也重新团聚了, 那?便是皆大欢喜的结局。
他们还是决定先去瑶城看看方鹤林如今的生活再做别?的打算。
方舒窈自然是不想?和父亲分开的,她仍是想?着,待到去过瑶城后, 再将父亲接往辽疆与她一起生活。
方鹤林在路上见她仍蹙着眉头在思虑着此事,忍不住靠近她和她道:“你别?想?了,那?王宫中的生活, 你是嫌爹以前?过得?还不够多是吧, 伴君如?伴虎, 你这人劝不听,但?爹现在定是只?想?过闲散自由的生活, 自不会和你一同?的。”
“辽疆不是那?样的, 那?辽疆王宫里?也和大梁王宫里?不一样,爹同?我去了辽疆, 也一样可以自由自在。”
大抵整个大陆就没有比辽疆这个国家更为自由肆意的了。
方鹤林嫌弃地哼了一声, 夹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学她:“是是是,爹, 你根本就不了解辽疆,根本就不了解他。”
“方鹤林!你讨打是不是!”
两姐弟的战斗一触即发。
就在方鹤林狼狈护住脸被?方舒窈打得?嗷嗷乱叫的时候,脚下突然一阵猛烈晃动,带动着身体都在顷刻间?失去了平衡。
错觉一般的失重感令人一时间?还反应不过来, 可随之而来的剧烈晃动令几人瞬间?明白?过来突发了什么事。
“哎呀,造孽哦, 这鬼地方又地震了,这都第几回了, 一点都不叫人好过,那?地里?的菜都烂了。”
“能有什么办法,这地儿就这样,不过好在大家有所防备,事先都找地方躲了起来。”
“躲起来也没辙啊,听说还是有不少?人受伤。”
“是啊,这事再怎么防备,也是叫人措手不及啊,这会那?边都乱成一团了。”
“听说正巧有三个大梁来的人会医术,一个老大夫带着一儿一女,这会正在村子里?救治大家伙呢。”
刚走进客栈的高大男人脚下步子一顿,沉冷的眼?眸在瞬间?聚焦到了某个位置。
他下颚布着潦草的胡渣,头发微乱,身上也不见整着。
但?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令人畏惧的强大气场,令人也不敢随意打量他,更不敢直视他。
他带着一身风沙入到店中来,叫人一时间?不知他是风尘仆仆赶路的大侠,还是周边何处落魄狼狈不修边幅的流浪汉。
卫司渊蹙眉凝神,将那?几人的话听了个仔细。
可那?几人背对着他,似乎并未注意到男人冷厉的眼?神。
“那?三个外?来人?不是说,不慎死了一个吗?”
卫司渊心头顿时一紧,当即就阔步冲了上去,一把攥住那?人的衣领激动道:“那?村子在哪!在什么地方!”
男人冷面煞气刚进客栈没多久,就气势汹汹急促离开了客栈。
他已是两天未曾阖眼?,却停歇不得?半刻。
不久前?的震感他在刚抵达东塞国边境时,也同?样感觉到了。
但?毕竟不是地震中心,所以本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。
却没曾想?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