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这是君与臣的区别,让我不得不从。”陈以容仰头看着四四方方的天,似是一个巨大的囚笼。
在岑州与南蛮相争那五年里,他看透了镇国大将军的居功自傲,以及对帝王之命的视若无睹。便愈发明白,他是文景帝弃至兵戈万里、选作砺炼宝剑的磨刀石,也是推坠青云千丈用以作太子垫底的登云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