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大厅,不敢再赌,一咬牙,闪身进了旁边一间隐蔽的房间。
粗略扫眼昏暗的房间,似乎是放置纸质文件的办公室,面积不大,窗帘紧闭,只有一张背对自己的转椅。
没有人。
宋岁欢松了口气,立刻扭头锁门,而就在这时,失去双手桎梏的紧身旗袍再也无力承受,瞬间光速撕裂,由上自下,完完全全。
宋岁欢勉强捞了一把,破布片似地挂在身上,将将遮住重点部位。
“吧嗒。”
她打开灯,扭头想找找有没有座机电话,却在转头的一瞬间脑袋嗡地一声,旋即被吓出一身冷汗。
转椅里有人。
似乎是听到了宋岁欢的心声,黑色的皮质转椅缓缓转过了身。
男人一袭笔挺黑色正装,轮廓硬朗高大,修长双腿自然交迭,眼神沉静疏离,正坐在靠椅里静静看她,清冷又从容。
宋岁欢无法抑制看他的眼睛,隐约觉得自己看到了一捧终年不消的冰雪,很俗地想到那句话,
任风霜四起,他却始终不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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