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把脸往帕子上一蹭,然后继续哭。
“好了,别哭了,”凌轻殷轻拍她肩膀,只觉得手心下的少女肩膀单薄的过分,心下不自觉多了几分恻隐,“我带你回去。”
鞠佑安立马收声,只是没能收回哭腔,“真的吗?”
“嗯。”凌轻殷从不开玩笑,说出的话就一定会实现。
“可是,我会不会给姐姐带来麻烦啊?”念着那一碗粥,鞠佑安所剩不多的良心死灰复燃了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