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叫父亲?
在此后的日子里,连林涧自己都没有发觉,在继叶单和其他同学之后,他再次无知无觉地遗忘了一个人。
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大概只有很短的时间里,他还能想起自己有个父亲——浅淡的,就像风掠过水面,短暂的涟漪之后,彻底消失无踪。
陈嘉说他是个天生的冷暴力爱好者。
林涧不解——他没有故意不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