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岫白立刻皱起眉,也不放手,神志不清似的喃喃,“……冷。”
林涧:“冷?”
谢岫白的体温两天前就降到了正常温度,不再频繁高温和冷汗,只是一直没有醒来,睡得很安分,背着扛着都行,没有半点反抗。
晚上睡着了也很乖,晚上摆成什么姿势,早上起来就还是那样,十分省心。
这还是第一次。
睡着睡着,趴他身上来了不说,还跟八爪鱼一样扒着他……他差点做噩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