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邢楚姚不会懂。
今天这个场馆,我16岁来过,19岁来过,21岁来过,22岁来过,24岁也来过,我坐过山顶也坐过内场,我甚至被摄像机拍到过放在官摄版本的录影带里。
可是之前的每一次我都是看客,只有今天,我变成了表演者。
“行行行,我不懂。”邢楚姚喝着水挤兑我:“但半年了,你这角色总该转变过来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