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其实现在的税法多有积弊。只是之前的张老尚书一直求稳,不肯实行革新之策。如此一来,咱们想要做什么抱负都施展不开手脚呀。”
说话之人言毕,提起酒杯叉手对着蔺远一干而尽。
蔺远但笑不语,陪了一杯酒后方道:“话虽如此,张大人年迈,求稳也是人之常情。我虽然力主革新,不过也是看各位同僚意气风发,也想沾一沾这生气,和诸位一起闯一闯罢了。”
“蔺大人说笑了,您如今正是好时候,说什么沾生气,该当是我们沾一沾蔺大人的红气。”
一来二去,觥筹交错,诸位老爷大人又是几杯下肚。
“话又说话来,我原以为皇上会点明州布政使郑然接任呢?怎么看如今像是又没有这个心思了。蔺大人,您简在帝心,又执掌官员调任之事。这件事您怎么看?”
另一人接道:“这郑然原是三朝旧臣郑甫一脉的旁枝。想那郑甫当年权势多么显赫,却因为在先帝时期支持了安宁王,所以今上登基之后连带着他家也受到了牵连。”
“这你就想差了。只他郑甫一人喧赫有什么用。他家前朝时就已事务繁盛,家中又极尽奢靡,多的是安享富贵之人,而少运筹谋划者。加之那郑甫之子又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,我看不过是空有架子,内多腐囊。”又一人驳道。
蔺远像是没听见这人说的什么,只是淡淡地道:“天家之事咱们还是少议论为妙。至于圣山欲择谁接任户部职位,我也不过是听作安排罢了。”
眼见从他这里打听不出来什么,众人也就纷纷住了嘴,开始饮酒观看歌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