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着杯沿,轻抿了一口。
“呵呵……好茶、好茶。”
茶水早凉了,一入口,戈宁只觉得苦而涩,什么君山银针,还不如自家晒的普通茶叶好喝。
艰难咽下的浓茶,戈宁的五官险些皱成一团,等舌尖的茶味散去,她问道:
“你方才要说什么?”
萧松烈欲言又止,喉头一阵滚动,然而未能说完的提醒到底是没能继续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