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已是这般模样。
它凄厉地号叫着,试图扬起羽翼威吓眼前这个白衣雪青袖的女子,可那翅膀,却早已摔折了,扭曲着,在粗粝的礁石上淌着鲜艳的红。
直到她伸出手,轻轻地,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它的脑袋,它的眼神忽然变了。
就像一个在皑皑雪原上走了太久太久,寒风如刃被伤了太久太久,跌跌撞撞地到了垂死之境,忽然被裹上了一条褥子。
诚然那褥子其实薄得很,也没有想着要让它暖和一些,亦或是心疼它一星半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