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看着身下的人,突然明白她想做什么。
一把拉住她的胳膊,将人提起来,安暖却红唇微张,轻柔的吻落在了深红色肉棒上。
秦砚一瞬间尾椎骨发麻,柱身激动的跳动了两下,“暖暖,你不用这样。”
安暖仰头,眼里湿漉漉地看着他,一手握住粗大的性器,“我想让你舒服。”
话落,便张口,将滚烫炙热的蘑菇头含进嘴里,试着吸吮了一下。
秦砚反应极大,柱身在她的嘴里长大了一圈,他喉间溢出性感的低吟。
她的小舌柔韧,包裹柱身时,牙齿总会时不时磕到,秦砚既疼又爽,心尖痒得无以复加,这感觉很是陌生。
大手不受控制地按住她的后脑勺,却又努力克制着想在她口中深顶的欲望冲动。
安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,有些不得其法,吸吮地腮帮都酸软时,他还是没出来。
原本嫣红的唇已经被肉棒摩擦地血红,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流出,裹在柱身上,靡乱之极。
秦砚实在时心疼她,一把将人捞了起来,肉棒念念不舍地从温热的口腔中退出。
捉着她的手放在手心,带着她一下下的撸动肉棒。
安暖面红耳赤,偏偏秦砚在她耳边出声:“暖暖,叫叫我。”
“先生。”吴侬软语,婉转动听。
秦砚挺胯在她手心顶撞,“再叫叫。”
囊袋一下下地打在她的虎口,安暖手心都仿佛被他的炙热磨破烫伤,“先生。”
“为什么只肯叫我先生?”秦砚不解。
安暖仰头,与他接吻,“你不喜欢这个称谓吗?”
秦砚勾着她的香舌,炽热缠绵。
“倒也不是不喜欢,只是觉着生分。”
“那……老公?”安暖的拇指被他带着,重重擦到他的蘑菇头,他腰腹重重往前挺,马眼里一股一股地射出滚烫的精液。
安暖浴袍上一片白浊狼藉,秦砚闭了闭眼,平复着高潮之后的余韵,嗓音沙哑又愉悦:“嗯,我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