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总要习惯的,毕竟我们并没有无性婚姻的打算。”
“哦,对了。”他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耳垂,补充道:“刚才你看了我,我看回来你,才算公平。”
说着,秦砚另一只手抚过安暖下巴,脖颈,锁骨,还有扣到第一颗纽扣的衬衣。
修长的手指在安暖第一颗纽扣处徘徊。
所过之处激起阵阵酥麻的电流,安暖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了,猛得推开他,“我知道的,你容我适应一下,我洗漱换一下衣服去奶奶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