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高潮。
袁征这才放慢抽插,享受着甬道内的甜蜜收缩,脸上闪着自信的神色。
他按下她的脖颈,一面和她唇舌交缠,一面继续插她。
丰沛的湿意在交合处往下淌,泅湿了黑色的西装裤,他眯起眼,就着女上的体位,下下顶到花穴最深处。
顶得她颤着身体不住摇头。
整场欢爱,程霜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车厢只是不停地回响着她舒服的呻吟。
门匙在匙孔里拧了一下,门便打开了。
程霜抱着纸皮箱进屋,与程太太的视线撞个正着。
程霜对她掀起一抺安抚的笑,摇摇头,无声地抗拒母亲欲言又止的关心。
她进了房间,把门关上,背脊抵着门板,看着一片漆黑的室内。
并紧的腿心里,内裤的布料还是湿透的。
花心里还残留着被阴茎充实的满足感,身体也还在高潮后的余韵里。
欢爱可能可以忘掉一时的悲痛,但是高潮之后的空虚却会将人立即拉回现实。
她抱着纸皮箱,身体缓缓滑下地板。
泪珠一颗接一颗掉到箱子里,掉落在她和徐家豪青涩的笑容里。
车窗外的光影不断变换。
袁征坐在车后座闭着眼养神。
他的唇角弧度微微勾着,显示心情不错。
眼前还在闪现刚才做爱的画面。
操干时女人上下挺动的饱满雪乳,又湿又紧的花穴,呻吟时半张的红唇。
对待程霜这样的女人,果然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伪装温柔,用拯救者的姿态出现,便能轻易得她。一想到刚才那场欢爱,射过精后在裤裆里蛰伏的粗长阴茎也难免因为胜利而再度兴奋跳动。
先前他还因为徐家豪比自己先一步上了程霜而不满。不过,不要紧,徐家豪这种短命种,死不足惜,也肯定享受不到,他现在拥有调教和开发她的权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