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想像她今天受到的侵害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的画面。
她害怕,她懦弱,她接受不了。
但是如果选择吃亏,这道伤口又该怎么愈合?
清晨,电话铃声划破客厅宁静。
倪玛莉从沙发上醒来,拿起电话。
程霜在她房里睡着,她本来是要跟她一起睡的,但到半夜,还是毫无睡意,便悄悄起床,在沙发上想事情。
电话是程太太打来的,她问倪玛莉程霜是不是在她这里过夜。
倪玛莉这才想起来,程霜来她家里还没有跟程太太报备。
她说是的,她在我家里。
倪玛莉跟程霜是多年好友,程太太没有多想,得到确认便挂线了。
程霜跟公司请了好几天假,没有回家,一直待在倪玛莉的房子里。
这反常的举动,不管是程太太还是徐家豪都察觉了。
程太太选择先打电话了解情况。
但每次接听的人都是倪玛莉,她安抚程太太,说程霜会在自己家里待几天,过几天就会回家了,请她别担心。
比较起来,徐家豪就不太好糊弄了。
因为倪玛莉的服装店不是私人物业,是租赁的,而且租金昂贵,所以没法一直不开门营业,加上程霜说她想独处,所以倪玛莉白天还是回去开店。
中午午休时间,徐家豪来店里找她。
他问她,程霜为什么突然请假,为什么不回家,他打过去的电话也不接。
倪玛莉把早就编好的借口告诉他:“霜霜工作上遇到了不开心的事,你知道她的,有点小姐脾气嘛,过几天就好了,别担心,我会把她照顾好。”
徐家豪没被随便糊弄过去,问:“不开心的事是什么事?”
倪玛莉被他问住了,她顿了一下,反问:“重要吗?不开心就不开心嘛,想请假就请假,你就别刨根究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