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被他盯着,脑后发凉,原本无所谓地闲聊变得磕磕跘跘起来。
“殿下说有苦衷……那便是有苦衷吧……反正……”
“反正什么?”萧濯不悦道。
黑白硬着头皮:“……属下只是认为,若是将人放在首位,自然会事事以他为先,又如何会存在苦衷之说。”
天底下从来没有谁不可或缺
顿了顿,又续道:“有苦衷的话……已经足以说明有其他的事,比这个人还要重要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