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戏演过了啊,一个硬生生咬掉自己指甲都没叫疼的人会被我一个手丁打哭吗?说出去谁信啊?”
白衣雪顿了顿,停止假哭放下手,顶着额头上的红印子,撇嘴道:“你就不能配合我的表演吗?”
云悠然瞥她一眼,声音带笑,“不能。”
白衣雪无语,重新坐下,双臂抱膝,气鼓鼓的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