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的伪君子”时,心还是重重痛了一下,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翟星眠瞳眸晃了晃,似是觉察她心思,无奈又有些心疼,到底是二十多年的朋友,撕破脸皮难免伤筋动骨。
“好,没关系。”翟星眠温声应道,抬起一只手,从江栖辞耳边穿过,揉了揉她的后脑:“不想说就不说,我等你想说话。”
江栖辞沉默地垂眼,卷翘浓密的睫毛落下浓重的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