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摸着江栖辞的后脑,不由心口发软发烫。
嘴上却还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:“好啦,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,怎么好像你比我还激动的样子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不激动!”江栖辞说:“不行,我得去给她打个电话。”
说完,就离开翟星眠的怀抱,想要掰开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