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松了口气,释然地笑了笑。
没事就好。
周二,翟星眠一如既往地去上班。
今天她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,准备在合适的时机向母亲提出辞职。
可是她去敲门时,林书刚好在打电话,挥了挥手让她出去。
翟星眠捏着手上的银行卡,垂着眼,略微勾了下唇。
对于她重返球场的事,她也不是那么坦荡,对于母亲,她是存有愧意的,但是这种愧意到底还是被渴望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