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南枝一抬眸,正对上楚然泛了红的眼尾后,那是她,忍耐到了极限的模样。
长臂一伸,兔子被轻易地捞回床上,上方的狼失去了所有耐性,尖锐的獠牙摩挲着她的颈侧,那个曾经被她留下烙印的地方,也是她最敏感的地方。
待兔子彻底酥了骨头,狼才正式露出自己的真面孔,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吹风:“晚了,小兔子你今天跑不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