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啊,是小童。”
“父亲呢,曾经是这里的战将,是吹号角的,可以鼓动人心,增幅数万人的战斗力,而这小子从小就不喜欢吹号角,他更喜欢吹唢呐,后来他父亲战死,母亲又战死,现在他就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的在城头上吹唢呐,吹的是百鸟朝凤,听说,能吹丧事,也能吹喜事,在上古年间,这种乐器的拥有者,可做太师椅,睥睨四海八荒,是任何区域令人敬仰的存在,只是可惜现在破败了,这小子想吹唢呐,为父亲报仇,看来是永无希望。”唐狐鹿开口。
无父无母的那个小孩子,现在靠着百家饭长大的,平日里嘴甜得很,但凡没吹唢呐的时候,见了她,都要甜甜的叫一声唐姐姐好。
当然了,他吹唢呐的时候不喊人。
因为他吹唢呐的时候,眼里没有人,没有山河,什么都没有。
只有一个个调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