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割了不少口子,右臂还在往外渗血。
“我带了药。”他从背包侧边掏出医用绷带,连带消毒喷雾一起直接丢到秦达意怀里,“先包扎一下。”
“只是流了点血,不碍事。”秦达意摆手,直接拒绝,“还是想办法把这些邪教徒的嘴撬开要紧格里在就好了。”
格里前段时间作为代表去其它分部交流,和他们隔了一整个大西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