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早该猜到的。
从他第一次踏足这间屋子,梁柱上就总是贴着这些符纸。并非是那些符纸一直没有取下来过,而是烧过之后,又会有新的贴上去,反复如此。
而每一次榻上的人都会是现在这般,寒气侵体,手脚都冷得像冰。
“多久会有这么一次?”
“一月。”
“几次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