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陈宣攥了一下衣袖,又往那鎏金屏障看了一眼,才抬起头来与医尘雪对上视线,“可他也是我的亲人。”
医尘雪一怔,良久才张了张唇:“真是……”
后面其实没有什么好话,可停了片刻,只说:“了不得的旧情啊。”
他平时说话总是很轻,这句却刻意加重了字音,其间的情绪就格外明显。司故渊知道他在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