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点虚无缥缈的安慰。
另一道声音响起来,有几分无奈:“还能有什么法子?只能求他了。待会儿见了人,你可不许说什么歪门邪术的字眼,莫让人家听了不高兴,不愿意帮忙。”
那男音应道:“知道了,我且记着呢。”
他们一路走来,低声说着话,不算长的石子路却好似走了很久,医尘雪甚至觉得自己做了一笼半清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