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血便顺着他的唇角涌了出来,他咳嗽两声,用树枝支撑着身体站直,冷淡地平视着扶桑。
扶桑抱琴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,淡淡道:“何必再做无畏的挣扎,嵇灵,事到如今,你已经没有生路了。”
嵇灵没接话,他伸手抹掉唇角血迹,漠然看向扶桑,握紧了手中枯枝。
弹幕又一次滚动了起来。